過去這些年,中國資本積累迅速,從外匯儲備和奢侈品進口可見一斑。無論時裝、葡萄酒、藝術品或是鐘表,面對似乎永無止境的需求,哪個不是賺的盆滿缽滿?2008年來,西方世界在金融危機的沖擊下踉蹌蹣跚,歐美傳統市場需求不振,奢侈品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一路向東,波瀾浩蕩令人駐足瞠目。世殊事異,曾經的輝煌轉入低迷,伴隨著中國政府大力整頓吏治,央行積極刺激經濟增長,風雨欲來。
過去數月間,拍賣場上的百達翡麗現代款腕表價格開始走低。這并非巧合,而是股票市場下跌的映射,連帶著曾經的鐘表投資寵兒身價也大不如前,即便經典如Ref. 5070也不能幸免;但像Ref. 2499和Ref. 3448等百達翡麗古董款腕表,表現仍是一如既往,堅挺強勢。
問題主要有兩個方面。一方面,一些國家如馬來西亞和泰國(相同點在于貨幣貶值幅度都很大),紛紛選擇將本地腕表運往香港銷售以套取美元。如今,香港和新加坡的百達翡麗腕表供應量已達到一個驚人的水平,并仍在不斷增加。另一方面,最令人擔心的還是中國大陸的經濟走勢和股票市場的杠桿作用。大宗商品和日用品(如腕表)紛紛平倉,以滿足股市保證金要求。即便珍罕的百達翡麗和蒂芙尼現代款腕表也被擺上臺前,那句似曾相識的“是否有人想要出價競標......”讓人仿佛夢回雷曼破產的慘談時光。上海證券交易所的熊牛變幻如同投入水面的一顆石子,由此產生的波紋就在全球鐘表市場蕩漾開來。
百達翡麗Ref. 3448腕表
倫敦的交易商片刻不愿清閑,為此傳統的8月休市免不了遭受腹誹心謗。但即使如此,他們的心中也忐忑打鼓:市場能夠經受供應過剩的現代款腕表的沖擊嗎?答案其實很簡單:對于奢侈品的欲望從來也不會缺乏,但需要充足的現金供應來助長泡沫。金融危機的蔓延,無論源自股市崩盤、增稅甚至戰爭,都將導致現金短缺。
1978年為阿曼蘇丹國制作的勞力士星期日歷型腕表
如果說現代款腕表不景氣,那么購買古董款腕表是否就能獲取舒心慰藉?或許罷。無論決定全力賭注古董款腕表,還是意欲放手曾經的機緣,都有一言忠告奉上。倘若價格探底,確是購入百達翡麗和勞力士古董款腕表的良機,但請記得型號至關重要。勞力士 Daytona 古董款腕表兼具穩定性和成長性,稱得上是藍籌股。當然,高價值的Daytona古董款腕表,譬如Paul Newmans可能依據潛在現金價值有小幅波動調整,但相信優質型號根本不會,也無需在價格上做出讓步。就拿百達翡麗Ref. 5004、Ref. 3448、Ref. 3450和Ref. 2499來說,西方世界的需求非常強勁,而供應量接近于零,有價無市。僅憑百達翡麗或勞力士古董款腕表名頭,就引得眾人紛紛盲目競購的日子,已經一去不復返了。避免太高估勞力士星期日歷型,即便它在5月的菲利普斯拍賣會上大獲成功;另外入手百達翡麗Ref. 1463小型復雜功能腕表也要慎之又慎。
文章實在太短,不過掛一漏萬,揣著長持的心態競購高質優質型號,總是最保險的選擇。腕表不比其他,老爺車市場還有杠桿呢,但理論上講,沒有杠桿潛在的陣痛也應少得多罷。主體情緒能夠將市場驅向極端,可知極端中自有機緣。黑色星期一(8月24日)不應當是個打擊,收藏家都會感激量化寬松政策帶來的資產升值。腕表收藏市場的盛會并未結束,但市場波動也算一個提醒,沒有什么是理所當然的。再想想即將開幕的菲利普斯拍賣會,Aurel Bacs先生尚未二次出師,工作困難程度又更上一層。
如果倒退10年時間,我也算得上是貨真價實的“小鮮肉”了。20啷當歲,青春洋溢,尚未受北京這幾年干燥霧霾洗禮的皮膚一捏都能捏出水來,唉,北京的生活環境越來越惡劣了。對了,別跟我提什么覺得北京不好哪來回哪去。不好就是不好,有什么不能說的?況且咱就是北京人,二環以里的四合院出身,雖說現在搬到二環邊兒上了吧。就不能慣著你們這幫排外的地域屌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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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恩來信奉并遵循“人靠衣裝馬靠鞍”的東方文明。人靠衣裝,周恩來必然要有各種“講究”。我替他總結了4條:講究選料,講究款式,講究穿衣保密性,講究作衣的時機和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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